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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兴华军好像就是真的不知道那样,一切如常,没有发生任何类似军队调动或者是城池警戒的事情,仿佛正在广西发生的一切跟兴华军无关一样。
今日,高衡和成子龙等人正在作战室商议军务,忽然就听见了门外大喊的声音,紧接着就是外面卫士拦截的声音,“堵大人,堵大人,您不能进去。”
可随后,高衡只听见砰的一声,大门被推开,堵胤锡急匆匆走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张同敞和宋应升几人,宋应升和瞿罕这几天在制造总局看望宋应星,顺便来跟高衡禀报一下水师建设的情况,所以二人正好就在谅山府。
自从上次发现了疍民之后,兴华军水师力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,疍民水性极好,是天生的水上战士。要知道,水战和陆战有天壤之别,便若骑兵那样,一个步兵不可能跨上马就是骑兵,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,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兵战士。
水师将士也是一样,一个陆军士兵不可能上了船就是水兵,同样也要经过艰苦卓绝的训练,但疍民不同,他们跟马背上的民族那样,是天生的水上民族。所以高衡自从吸收了六千各地疍民青壮进入水师之后,兴华军实力暴增。几乎可以这么说,只要船只跟得上,水师可以继续扩大。
所以今日,高衡就在跟成子龙研究日后如何应用水师进行大规模战争的事情。但二人话说到一半,门就被堵胤锡等人给打开了。
高衡抬头看见了几人,他们都是原来明廷的官员,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来到了兴华军的地界上,现在都为兴华军效力,但是他们毕竟曾经在明朝做官,所以对明朝的感情不可能是立马就能割舍的,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,即便是不喜欢丁魁楚和王坤这种奸臣,但是明廷中也不是没有好官,所以当堵胤锡得知南宁竟然被孙可望拿下的消息之后,感到无比痛心,几人这才来面见高衡。
“大帅,下官失礼了。”见高衡和成子龙抬头望着他,堵胤锡脸上一阵发烫,他知道,在没有大帅的允许之下强闯作战室,已经是犯了大忌,毕竟这是统帅部内极为机密的地方,也就是因为他和张同敞等人都是兴华军的高级官员,门口的卫士这才网开一面,否则若是一般人,早就被拿下了,毕竟卫士们手中的火铳可不是吃素的。
高衡压压手,示意他们的情绪平静一下,然后反问道:“几位怎么一同前来了。”
堵胤锡连忙道:“大帅,下官不绕弯子了,孙可望此人卑鄙无耻,被招安之后竟然反手攻打南宁,我刚才得到消息,大西军兵围南宁,恐怕此时此刻,南宁已经失守了。没有了我们兴华军的南宁,就是个软柿子。”
本以为高衡和成子龙会非常惊讶,但两人的面部表情如常,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波动,只听高衡淡淡道:“嗯,然后呢,孙可望打进南宁,也许抓到了永历帝和一干大臣,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,昆仑关战役结束后,明廷就没真正产生战备意识,据我所知,他们连被打烂了的昆仑关都不组织修缮,难道他们还指望下一次清兵打进来的时候,我们再去一次昆仑关?”
堵胤锡和张同敞几人对视一眼,高衡为什么如此淡定,难道他早有预感?
高衡笑了笑,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书,递到了堵胤锡的面前,“堵大人,看看这个吧。”
堵胤锡一脸疑惑,从高衡手中接过了文书,只看了一眼就惊道:“大帅,军师,你们早就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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